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游莲花山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在我的心灵深处盘踞着挥之不去,是否把她当做一份宁静的心灵栖息地,我并没有深入的问过自己。只是知道,那里有一份安宁、一份梵音、一份佛意。 记得第一次去是秋天,满山的葱茏,满目的清清泉水。那是我见过的最澄澈的山泉,沉寂的水底的草草叶叶都那么清晰的任你的目光抚怜。那风雨剥蚀的庙宇、锈迹斑驳的古钟、飘摇欲倒的松柏、满脸禅意的老尼。深得深山古刹之意韵,每每钟声响起,与云深松密相呼应,颇有禅味。匍匐在大殿的蒲团之上,虔诚的顶礼膜拜,听着木鱼梵音,念几句南无阿弥陀佛,身心灵具寂。门口泛白的楹联,便不自觉的跃了出来:晨钟暮鼓唤醒人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自此,对莲花山念念不忘。 后来又陆续的去过几次,还带着毕业班的班主任去过一次。那一次也非常有意思,拎一瓶泉水,从蜿蜒小路返回的时候,遇见路旁的一株蔓荆子,看她干涸于风中,遂把整瓶的水倾注与她。幻想,来生她还我眼泪。回来后也成了一文,后来电脑重装再也找不到了。这次去,还有意识的去找那株蔓荆子,毕竟还是尘世茫茫无觅处。 去年五一的时候,也去了。气派的山门,重修的庙宇,再塑的金身。若有若无的音箱,奏出大悲咒的曲子,亦真亦幻。 农历的2月19日(今年清明假期的第一天),是传说中观世音菩萨的诞辰日,有幸再次重游莲花山。与去年五一相比,很多正在修缮的工程已经完工。高高大大的山门上,镌刻着:“观音胜境,北方普陀”。莲花山又名新甫山,因峰似莲花而得名,也是观音菩萨的道场。在我们当地颇有些名气,我爱她主要还是喜欢那份静谧。而今看来,静谧难寻了。和所有的旅游景点一样,车水马龙,善男信女纷至沓来,再不见往日的清净。 进了山门,一座观音的金身端庄的立在那里,宝相庄严与普陀山的菩萨相像。再往里走,一朵莲花雕塑立在那里寓意莲花山名。拾级而上,有株古树缠满了红色的祈福,好不醒目。再往上去,略有些碑铭石刻,书写些佛语禅意,警醒着这纷繁的世界。然后观音阁、观音院分裂路的两侧。观音院是在老庙的基础上,仿照普陀山的普济寺的格局建的。弥勒笑迎四方,韦陀庄严而立。正殿里方丈正带领着几位法师和一群居士在做法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聆听这些佛子们的吟唱,从耳朵直渗入心里。 观音阁有一座高达二十几米的观音巨像,地下宫里是千佛殿。和龙口的南山大佛布局相类,千佛殿的话应该有999(抑或9999)位小菩萨相,加上大菩萨相,正好是千佛(亦或者是万佛朝宗)。 出的观音阁,然后由东路开始爬山,古柏一株、云门、快活二里、两山排闼……皆如约而至。物是人非,似真似幻。到了南天门,有一家露天小店,遂烹鸡而食。鸡未曾熟,早有一张油
白癜风的治疗方法饼落肚。及至鸡出锅,四个大人了两个孩子狼吞虎咽,一只7.8斤的大公鸡,两张用鏊子烙的大油饼居然给全部吃下。一扫这些天来的肠胃不适、食欲不振、感冒发烧。乃悟,闲的! 饭后继续前行,到了低回处,往上是云谷寺,还要走回头路,索性就没往上走。几次都是如此,到此折返。留下点遗憾,还有下一次来的念想。同行者愿乘缆车而下,无奈只好一起。与小女坐缆车上,听风声起劲,生怕这缆车就此飘摇而坠,心里恻然:余不足惜,小女尚幼。又转念:沿途礼佛而上,佑我平安。好不容易从空中及地,看同伴脸色蜡*,两股战战,颇有劫后重生之感。乃悟:风约有八级! 顺山路而下,太平禅院取太平之本义,赐福保平安。同伴求的一平安车饰,双手捧了出来,说要把平安捧回家,莞尔一笑。 驻足回望,峭壁林立,林壑幽深,涧流潺潺,潭水晶莹。遂赋诗一首: 峰称莲花壁如林, 清洁明净柳色新。 早有松涛生禅意, 更是涧水鸣梵音。 晨钟暮鼓听犹在, 经声佛号念净心。 而今屈肱遂梦去, 世上又多一闲人。 曲子:清心普善咒。《清心普善咒》,其真正的曲名叫《普庵咒》,是南北朝时候的普庵禅师作的曲子。《普庵咒》描写的是古刹闻禅,庄严肃穆的法曲。 普庵禅师是禅宗「临济」法系第十三代法嗣,是一位大彻大悟的大禅师,以度黎民百姓为主。其开示与神迹,广行于教界民间。其所传之《普庵咒》更可消灾解厄,令虫、鼠、蚊、蚁远离,凶神恶煞走避! 常予持诵可令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繁殖、万事如意。 《普庵咒》是由许多单音参差组合,构成一个自然的旋律,犹如天地人相互交融,令人自然进入清净空灵的境界,并能与普庵禅师有求必应的菩萨精神感应道交,念诵起来非常灵验。 此咒可普安十方、驱除虫蚁、蚊蚋不生、消灾解厄、镇煞安胎、驱邪除秽、逢凶化吉。 《笑傲江湖》中「清心普善咒」一共出现两次。第一次是在洛阳,“婆婆”细问原由后,弹奏了一曲「清心普善咒」。这曲子“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后来在五霸岗上,令狐冲再次受伤,任盈盈又为他弹奏了一曲「清心普善咒」:“只听得草棚内琴声轻轻响起,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令狐冲全身轻
点状白癜风飘飘地,更无半分着力处,便似飘上了云端,置身于棉絮般的白云之上。过了良久,琴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