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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03mXLrtdr - 2020/1/26 12:33:00

                    
                      我和姐差一岁,但我习惯叫她大姐。觉得这样称呼特亲切。大姐个子不足一米六,但长得娇小可爱,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盘,五官很周正。最欣赏大姐的眼睛,像极了父亲的眼睛,又圆又亮,神采奕奕。熟悉我们的人都说,论长相,大姐随父亲,我随母亲。  大姐从小是被奶奶养大的,奶奶是个干净、利落,家规严的老太太。她把大姐宠得像个公主。大姐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尤其记得大姐小时候的长辫子是奶奶用崭新的刷子蘸着水,湿一下,然后用梳子拢一下,反复数次,才把大姐又粗又黑的大辫子编得油黑发亮。我则站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好像欣赏奶奶精心地编织艺术品。更让我羡慕的是,奶奶和大姐两个人吃饭的情景,她们二人是盘腿坐在炕上吃饭,那个袖珍小桌子摆上,祖孙两人面对面坐下,尽管在那个年代没有什么美味佳肴,甚至我都忘记吃的什么,但那时在我看来小锅小灶的远远比我们大锅饭不知道好吃多少倍。那时候,我们都羡慕大姐福气大,心里暗暗埋怨父母为嘛不把我送给奶奶养。  就这样大姐和奶奶一直幸福地生活着。这种幸福感随着奶奶年老体衰渐渐淡化。 羊跪乳,鸦反哺 奶奶病重期间多亏了大姐细致入微地照顾治疗白癜风的专科医院。奶奶去世那年大姐22,我21,记忆中那是第一次痛失至亲,我哭得一塌糊涂,自然大姐更是痛不欲生。记得大姐三天米水未进,急得娘眼泪哗哗的流,找了街坊四邻劝导姐姐,千万别哭坏了身子。记忆中大姐第一次责备父母: 你五个孩子为嘛单单把我送给奶奶?你不知道老人没了,孩子真受不了啊? 听了这话,爸和娘真的无言以对。只是再三叮嘱我们姐四个: 等大姐来我们这边,你们谁都要让着她,谁都不要和她争东西,谁都不要   我们都默默地一一答应。  待我们成家立业,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自立门户过日子了。但我们的心始终会彼此牵挂着,疼惜着。勤快、朴实的大姐一直在工厂上班,一贵州白癜风医院年到头没有多少悠闲的日子,披星戴月,辛苦操劳。但大姐很好强,尽管自己体格、力气都不及别人,但她总会不吝惜时间,宁可加班加点,也要和他人齐头并进。大姐身上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所以我一直很尊敬我的大姐。  父亲不在了,我们商量着把娘接到城里和我们同住,大姐主动请缨,说娘跟着她住最合适,我们接几个心里最清楚,这是大姐替我们几个分担,因为娘血压高,曾得过脑血栓,无论跟着谁都要多一份操劳。大姐很细心,娘常常忘了定时吃药,大姐总会把瓶瓶罐罐的药分门别类的放在一起,注明一天几次,一次几片,还要定期给娘量血压,然后随时调整药量,我笑大姐照顾娘自己快成半个医生了。娘在大姐精心地照顾下,身体的各项指标也基本正常了,看到娘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我们姐弟都很欣慰。欣慰的背后我对大姐充满感激,大姐意味着多付出,多承担,多辛苦。  每个周末我都要有半天或是一天的时间是属于娘的。这是我给自己布置的必修课。这个周六晚上,我们吃晚饭,大姐又张罗着给我焗油,之前说过看到我早生的华发,她心酸。大姐穿上她的工作服,给我围上塑料布,很专业的给我刷油,边刷边讲解,哪种油盖白头发效果最明显。待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忙活了10多分钟才完成,然后又给我戴上塑料帽。呵呵,20分钟后,把我带到洗手间,一遍又一遍地帮我洗,只洗到头皮发白才罢休。静静享受大姐纤纤手给我带来的轻抚,那一刻,我竟有想流泪的感觉。  心里无限感慨:有个大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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