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个人,性格好好,人好好,就是有点听不懂对方的东北话,之前坐在我对面的那个老头子对关于他的消息真是说谎话呀,害得我到现在对他的具体情况一知半解。总想起临走前地的最后一个晚上,真是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感觉好乖好听话,叫他吃榴莲糖还真吃了,即使看得出他真不喜欢吃榴莲糖,连他的朋友——那个助拉首先说别吃榴莲糖,臭,后来他吃了,说,都离我远点,口气太臭了。
怕我忘记,就形容一下他的外貌吧,最开始来的时候,我被安排到他旁边的那个座位,我当时就愣了,看着他有点儿流口水,后来找各种机会和他唠叨唠叨。他长得高高瘦瘦,最起码+,皮肤很白,比我还白,但是有毛孔,之前得过皮肤病吧,留下了毛孔印子,我这个近视眼只有凑近他才看得出来,两颊有轻微凹陷,有点显老,反正我也实在猜不出他的真实年纪了,总体看起来也就20+吧,眼睛老大,睫毛贼长,鼻子很挺拔,反正老天是很厚爱东北人的,给了他们高高的个子,给了他们挺拔的鼻梁,给了他们大大的眼睛,他笑起来一口非常整洁的牙齿,嘴边有两个小梨涡,右耳耳垂上戴了两个还是三个金耳环,左手小指戴了一个金戒指,据说小指带戒指貌似是单身求偶的意思。他整体外貌看起来很有异域的感觉,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穿着很讲究的一个人,每天的衣服都会搭配一下,很会打扮,简单的黑裤子白衬衫都感觉好好看,基本每天都会喷男士香水,他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了一小阵的香风。
对面那个老头子说他18岁出来做事了,最开始是在饭店里面做学徒,解剖啊择菜啊切菜啊炒菜啊雕刻啊,全能的,后来有回砍骨头伤到了手,就没做了,至今手上有一道疤,那道疤我看到了,有一回在他那里蹭了餐饭,我是厚着脸皮、腆着张脸去的,嗯,蹭到了一餐饺子,哇,厨艺真不是盖的,贼好吃,蘸着他做的那个酱,吃的嘛嘛香。后来他开始和他他另外一个朋友开大巴跑长途,后来建了高铁,生意不行了,很多人选择搭高铁了,他另一个朋友进厂了,他开了几年的出租车后,也进厂了,今年3月份进来的,于是有了现在坐在那里的他。老头子笑着夸他,说他各方面很好,确实很好,性格确实好,有时担心那个满嘴*话言语里夹杂着N种生殖器的所谓C拉头号女流氓带坏他,算了,比我多吃了几年的饭,该懂的还是懂的,自己也知道分寸,我管好我自己就可以了,少管点闲事。要说缺点嘛,就是抽烟也喝酒,他们东北人不比我们南方人,他们喝酒喝得很厉害,而且还是白酒,据对面那个老头子说,他们下班了嘛,几个人凑一块,他下厨炒几个小菜,人手一瓶白酒,开喝,侃天谈地。我走的前一天晚上下班,我居然看见他买了五瓶白酒,天哪,不知道要说些啥。我倒还不至于自作多情到认为他觉得我要走了,心里很难过,要借酒浇愁。大二的听力老师说过,将来找对象,如果那个男的酗酒,那么家暴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他家暴起来,我绝对是要说死得多惨就有多惨,我们这种娇小的人,不是他们牛高马大的那种人的对手。不过,好像没看到过他们东北人有动手过,倒是我们助拉,他的朋友,一样地喝酒厉害,三天两头被助拉他本人的女朋友打着玩,我们助拉也从来不还手,反而是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媳妇~~妇~~我错了行吧,你别生气了嘛~我都知道错了~~”难道是,他们并不会打老婆,只会被老婆打?
那个老头子说要我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