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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11 1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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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我开示(一)1

人无我开示(二)23

人无我开示(三)45

人无我开示(四)60

人无我开示(五)76

四谛总义93

转变“有我”的观念

思考题

人无我开示(一)

智圆法师讲授

从今天开始,讲讲我自己对于人无我和四谛的理解。无明有业果愚和真实义愚,二者中又以不了达无我的真实义愚为根源。无我有人无我和法无我,轮回的根源是对人无我义的愚蒙。想了解愚痴是怎样的吗?让我来给你解释。首先看透无我两千五百多年前,释迦佛曾这样开示迷惑众生:你看,五官百骸的身体,分别思虑的心,它们有自体吗?没有。从见不到其始以来,以因缘和合的作用,刹那刹那地现起身心的现相。由于流转的因缘从未停止,导致这样的变化一轮接一轮,实际只是一条无而妄现的相续之流。这就像一条河,刹那不停地流淌。孔子也曾在河边感叹:“逝者如斯夫。”一切流逝就像河水,一刹那也停不住。这里永远没有“常”,而我们却把希望寄托在刹那灭去的法上,哪里不落空呢?这瞬间即逝的法,哪一点能把握在手上,可以对其抱以希望呢?河水不断地流,前后极其相似,我们从远方看去,就误以为是一条不变的河,走到近前才知道,这里永远没有常和一。又像看远处一盏油灯,我们误以为那里有一个固定的亮点,实际根本得不到。那是一刹那就换一次的假相,哪里有常住?那是无数个光点的假合,哪里有独一?它永远只是幻影的相续,什么也捕捉不到,但由于它迁流得太密集,骗过了我们的眼睛,就误以为这里有常、一的实体。像这样,我们对于内在生命蕴的假相,执为常、一的“我”。如果你能悟明河水和灯焰的启示,就知道自己就是一条河,也是一盏灯。一条河也可譬喻为时空的列车,这都是虚妄的梦现。在刹那刹那的流逝中,永远没有常、一的“我”。你要看到,这只是因缘力在不断变现,每次现的都是多分的相,现后第二刹那就灭了,所以不是“我”,是假的。误以为它是“我”,就见不到真正的自己。我们由最初一念错失,形成了坚固习气,以顽固的惯性,认定这个是“我”,这就叫“俱生我执”,而且刹那不断地串习。其实看破这一点很简单,难以除去的是无始的积习,它已渗在你意识深层——阿赖耶识中,成为顽固的习气,但不用怕,习气也不是真的。知道真相的话,就知道这只是忽然间迷惑了,一下子入到颠倒幻梦里,就好像一下子喝醉了老酒,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错觉。正在迷惑时,以无明习气的力量,就感觉有个恒常不变的“我”。如果把它一层一层拆开来看,会发现什么也没有,这就是芭蕉的譬喻。现在,你要看到根本没有人我,不需要别的,只要把现相的每一个刹那分解开来,里面就没有“我”了。这里任何一个刹那、任何一个方分的点都不是“我”,除了每一个方分的点和每一个刹那之外,也没别的东西,因此,这上面没有一个是“我”,它只是刹那现起的一种现象。就像看电影,一定要知道它后面的机制是什么,它是怎么出来的,如果不看后面的放映机,一直盯着前面看,就会被幻影骗走,误以为那里有一幢不变的高楼,好像它一直待在那儿;如果知道后面在刹那刹那地放映,常的错觉就会打消,知道幕布上只是无数光点的投射,一幢大楼的想法也不会有。认识根源上的迷惑和紧张事实就是如此,但凡夫没看清,把多体、无常,像刹那刹那放映在银幕上的一幢楼一样的蕴相,执为是“我”,一切错乱就从这里发生了。凡愚不了解这事,你看世上的人,哪个不认为五蕴是我?没有一个怀疑这件事,没有一个老师教导说那不是你。老师也迷惑,父母也迷惑,自己也迷惑,整个世界都迷惑了。就这样,人们在错乱中达成共识,没有人怀疑,大家都这么说。结果有我的言论风行世间,没有一个人怀疑它是荒谬的。一切学说、观念,一种又一种的人生观、价值观、人性论等层出不穷,这些都建构在一个虚假的“我”上。如果你能窥破这一点,就知道世上的人都在说疯话。这里没什么值得看的,除了错乱还是错乱,连基本的“我”都子虚乌有,基于“我”所发生的一切言论、所指导的一切思想行为哪能不错呢?既然都是错乱,能在这里寻求意义吗?能在这里实现真正的价值吗?何其可笑啊!我们应该唱:“我的在哪里?连我也没有。”我的爱情、我的财富、我的地位、我的人生观……这一切都要靠虚妄的第六意识去维持,通过妄想使自己活在妄想里。很多人很难面对没有我的生活,很难接受没有我的位置、我的价值、我的显露等等。他们会有失去自我的恐慌,有自我的不愿屈服、自我的不甘落后,有自我的包装、自我的奋斗。处处害怕自我显不出来,害怕被人说成一文不值。自我很难接受被否认,很难接受被人说为丑陋,自我从来不甘心站在别人后面。再懦弱的人,心里还是在抗争,只不过没机会,再不显眼的人,有机会还是要显示一下的。内心的错乱举动——集谛既然认为有“我”,那最基本的逻辑就是,这个是“我”,“我”是世上最重要的。凡夫心底深处最重视的就是“我”,只要你的“我”破不了,所谓的悲天悯人、同体慈悲等就都会被障住。在凡夫的内心深处,一直以自我为第一,在任何处都要保护这个“我”,因此会发出不同的维护行动。这种行为逻辑,就叫做集谛。我们无量劫来就是这样行动的。有一次,我观察到这个“我”确实有一套行动逻辑。凡夫一切处都是以无明心或者执著有“我”的心为因,在不同情况下,遇到不同境缘时,因缘一和合,相应的反应就出来了,没有一个人例外,那时我才知道它就叫集谛,它的行为法则是固定的,绝不会错。当时感觉非常有意思,这就是集谛的内涵。这虽然无法用数学公式来表现,但佛法已经说到家了,无数种烦恼心所,就是按照不同情境来反应的意思。“反应”是说,内心先做出行动,再体现于身口,这就成了业。内在那种很隐蔽的表情、表现就是烦恼,它是不寂静的。因为根本上要维护“我”,心的最深处就不会有安宁,一定时时处在恐慌中,决定是这样的。我从这里就看清楚了,这绝对是苦,不是寂静涅槃,即使到了天上,也只是暂时的休息,情境一出现就又要恐慌。我当时从这个根子上知道,保护一个虚假的“我”,就像保护一个会破的肥皂泡一样。以根本的愚痴,导致你的生命不可能有真正的休息,遇到不同境缘时,内在的司令部马上开始恐慌。其实,爱也好,恨也好,慢也好,一切烦恼都是你心灵的紧张,是心里的错乱判断和反应。根子上要保护“我”,一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会有一种欲渴、有一种贪,生怕“我”得不到;如果有一些威胁因素,对“我”有贬低、凌辱、对抗等等,马上就要发布全身的警备。一发动的时候,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整个人的状态都与之相应,一点不错乱。也因此,贪有贪相,嗔有嗔相,慢有慢相。然而,一旦你洗除了,心里没有了“我”,还是可以做出贪,可以表现为嗔,但不是真正有什么贪嗔,那时你就有了一个赤子之心,唯一是去掉了我执。生活仍然是生活,世界依旧是世界,只不过你净除了错乱,得到了内心的自在。大家一定要懂集谛,以根源上计执有“我”的无明,配着各种境缘,就有相应的反应,不会错乱。你不会对好的、喜欢的东西,忽然间感到非常愤怒,你不会去反对它,因为你最喜欢“我”。既然这个东西对“我”有好处,那么它一来,你就笑眯眯的,自然表现出欢迎的表情,一到手就贪婪地享用不已,来满足自我。每当出现一些威胁你的情况,有人打击你、谩骂你,你会马上判为“我”的敌方,心里发出反击的表情,这种妄动叫做“嗔恚”。至于口里说什么话,拿什么东西反抗等等,都是自然会采取的行动。每当自我戴上了光环,被人喝彩,站在万众之上,那么“我”马上就调整起来,心里很高兴:终于到手了,今天实现了伟大的“我”。你又不是石头,是不会没有表情的。把石头放在最神圣的宝座上,它没有心,更没有“我”,所以不会有什么反应,但一个凡夫被捧到高高的宝座上时,自我就会做出一个判断,它说:我已经举世无双了!就这样,无论在什么环境,每当它感觉自己是第一的时候,马上会表现出第一的姿态,即使表面装作无动于衷,心里还是那副表情。如果自我跟其他作比较,对方超过“我”,比“我”更完美,那“我”就黯然失色了。这时候他的眼睛很红,自然会做出那种表现来。其实,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你的软件系统已经形成了,只有在根源上把我执破除,一切反应才会逐渐消失,逐渐恢复正常,这些全部消失时就叫阿罗汉。很多人喋喋不休地谈论世界问题的根源。他们即使写一万本书、一亿本书,你也不要认为他们真能说出什么。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执是一切祸患的根源,懂了这句,所有问题就全都知道了。自作多情、枉自劳累我们当初没看清这个身是不净的、苦的、刹那灭的、无我的幻影,错认是自己,而且是最重要的、洁净的、高贵的、尊严的,从此就迷乱了,为它做种种事。这是从起点上搞错了,导致错过了这一生过去的几十年,错过了以往的无量生。就像一个赝品,收藏者不知它是假的,以为是真的古董。从得到那天开始,天天保养它、擦拭它、保护它、展示它,甚至为了保护它而跟人搏斗,差点丢掉性命。后来别人告诉他这是一文不值的赝品时,他才觉悟到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枉自劳累。我们凡夫一生所做的事就像这样,完全是枉作的、颠倒的。譬如一个女人,不知自身是业报身,是苦的、不净的、刹那无常的,像泡沫一样,是百病巢穴、行动厕所,错认它是真正的自己。从小到大,每天为它费尽心思,给它罩上漂亮衣服,在这骷髅上描眉、涂口红,用香水盖住身体的臭味,把这个骷髅装扮得尽可能美丽。她认为这就是“我”,希望“我”好看,所以想方设法地美容,用漂亮衣服装饰它,用化妆品美化它,用香水去涂它。为了“我”不被人看轻,总是赶在潮流的前面。为了保持身材,特别注意饮食,凡是会让身体发胖的因素都一点不沾。看到电视上的明星是怎样的形象、姿态、语言,也有意地模仿,把自己做成那样。不仅如此,“我”还要过得舒服,要有宽敞的房子,舒适的卧具、电器、小车,伺候它的空调、热水,供养它的美食、饮料。还要让它享受声色娱乐。还要有名声,有社会地位,有属于它的事业、成就,得到别人的尊重、爱戴。如果是商人,就想办法变成亿万富翁的身,像比尔·盖茨那样最好。如果在*界,就想办法变成国会议员的身、总统的身等等。为什么说这都是自寻烦恼呢?因为这一切都搞错了,完全是笑话。你为的不是自己,而是脏的、苦的、像泡沫般刹那灭的一文不值的东西。当初一念看错,误认是自己,结果一辈子在这上花心思,起种种烦恼,发起无量的行动来经营它。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想一想,这一辈子到底为谁忙、为谁累?穿好衣服是为了它,当总统是为了它,连吃一个好苹果也是为了让它享受而吃的。但这一切都错了,错把臭皮囊认成自己,你说有多冤枉,这就叫“自作多情,枉自劳苦”。假如你不把它当成自己,这些情和累就没有了。看清了臭皮囊的面目,看清了五蕴的面目,你就开始不为它求,不为它执著,这样就放开了,烦恼也就没有了。五浊恶世就是由这个根本的错乱变出来的,这一点参透了你会哈哈一笑,原来世上的事是这么荒唐。众生每天忙忙碌碌地求取,费尽心思地经营,都是为虚假的身、虚假的“我”在做。世间的一切苦是怎么来的?说到底就是从我执来的,由常乐我净的颠倒见搞出了无量无边的轮回。世间的一切妄想、一切行动、一切悲欢苦乐,都是从虚假中变出来的。这样全体错乱、虚妄的世间法,有什么必要贪恋执著呢?大家一定要觉悟!认定“我”之后,就有了“我的”。这是我的房子、我的衣服、我的尊严、我的名誉、我的地位、我的家人等等,这一整套东西就是围绕“我”这个中心,而全部成了“我的”。有了我执和我所执以后,动不动就起烦恼。好的你就生贪;不好的你就生嗔;别人超过你,你就嫉妒;你想得到,就跟别人竞争。你这一世的所有烦恼,都是从这里出来的,所以全是自寻烦恼。目标、方向立错了,的确是枉费了一世心力。人就是因为不认识,才颠倒地在衣食、名利两条路上奔波一世,刹不住车,不断地往那个方向奔。在根源上没看清世间法的真相,行为就一直落在错乱的逐取中,一次次地随错乱的惯性运转而虚度一生。想一想,懂事以后,自己是不是一直这样错乱地求取?是不是全都搞错了?读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我”出人头地。辛苦工作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赚钱,让“我”过得舒服,有好房、好车、好这好那。为什么一年天都歇不下来?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到哪里去了?就是为了“我”和“我的”才不断地行动。如果不为“我”和“我的”,今天就可以停止很多行动,就会轻松很多。不为“我”化妆,不为“我”讲究衣食,不为“我”看电影、电视,不为“我的”去费心思,不就歇下来了吗?这样反省就知道,过去的生活的确是错乱,种种行动都是狂人所为。再看周遭的人,大家都晕了,整个世界都晕了,这是集体的错乱。人们都在拼命地造生死业,狂得刹不住车。错乱的惯性使得人一辈子都在这条轨道上奔,难得有回头的机会。就像认错了儿子。几十年如一日地爱护他、抚育他、培养他,不惜劳苦,后来发现居然是死敌的儿子,当初在产房里抱错了,这时就傻了。先前把他当心肝宝贝,给他吃、给他穿、送他上学,为他受那么多辛苦劳累,全都白做了,都是糊涂的行为。迷乱的我们天天在轮回每个凡夫都背负了一个重担,叫做粗重身(它是由种子变出来的,所以叫“粗重”)。把它歇下,就得了大休歇;如果没歇下,就会不断地从中变出无量无边的错乱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我们却以为这里有很多法,它们各自独立存在着。每天一打开门,就认为外面的世界好精彩、好丰富,然后就迷失在这幻化光影里,不断地攀缘、追求,像小孩子追肥皂泡一样。从中源源不断地出现各种分别、计执、妄动,这就叫轮回。就这样,业的车轮滚滚向前,业的洪流奔腾不息,最初的源头只是很细的水流,但越到下面水流越粗,最后就成了滚滚洪流。什么叫凡夫?补特伽罗我是根本计执的境,从这个根源可以引发出千差万别的妄想、妄动,这就构成了凡夫的思想,形成了各种意识形态,出现了各种心态、情绪、表情、行为,也出现了无量无数纷繁复杂的轮回幻境,像梦里的事一样,虚无飘渺。《红楼梦》说一切是太虚幻境,那里标立了红尘中一个个人的故事,而这一切都是虚幻。我们心里有各种随眠妄见,曾经有过或者想过的种子全部潜伏在识田里,这就叫随眠。遇到新一轮的轮回,配合当代的境缘,就以各种崭新的姿势出现,其实还是那么一回事。以这样的妄见,一切就都往“我”上联系。我们一定要认识这一点,才懂得怎么回头。这种妄见已渗入意识深层,举心动念,开口言谈,处处都是“我”和“我的”,这种错乱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这种结合已渗入一切行为观感、意义建立上,而我们的生活,就是它所编织的一个网。又好像一个以“我”为根本的软件中心在不断地编程,全都以“我”开头,然后召集程序,发出一个个指令,支配着我们的一个个行为。做一个反轮回的战士我们一定要知道什么是“集谛”,什么是轮回的生产公司,哪一位是总经理,他们的操作程序如何,未来的发展如何。我们要成为一名轮回的观察家,看破自己,看破了就能深入魔穴,抓住魔头,把他的指挥中心全部摧毁。从此以后,你就不按那样运转了,这才能还灭,恢复自己,治好妄想病。轮回是一场梦,佛法要把你从梦中唤醒,所以必须看透自己的错乱,真正明白了才懂得回头。彻底明白之前,虽然口里在重复,但你的轮回程序会以一种更伪装的方式继续进行。虽然我们宣传的是佛教*,但你的心没真正入*,*心不坚定的话,还是会做出反*的事。以这个根本的妄见,内在的程序系统就锁定在“我”上面了。每个人从出生开始,不必人教,自己就认为:这是“我”在见哪!这时要反驳自己:望远镜不是也能见吗?那里没有我。还会说:这是“我”在闻哪!这时又要反对说:录音机也能闻,那里没有我。又说:是“我”在说啊!就要反问:真的有我吗?风吹铃响不是照样出声音吗?说:那是“我”在走。就反驳自己:河水没有我,不是照样流动吗?还说:是“我”在接触啊!飞沙走石不是也跟树木碰撞吗?再说:“我”在吃,还有消化、吸收等等。但各种化学反应,没有我也同样进行。还说:“我”在做呢!天地之间多少运作,是我在做吗?又说:我染污了,我清净了。大地没有我,也可以有染有净。像这样,“我”只是自己附加的东西,这个身心现象跟外在事物没有性质的不同,无非是因缘和合的运作,在每一个因缘所作的现象上,怎么也得不到实法。时空的任何方分、任何刹那上,都没有独立的体,全是观待而成,所以在任何一分上都找不到“我”,这里没有主宰性,都是因缘的变现,哪里会有“我”?我们把目前的蕴身当成“我”,但这无非是地水火风四大假合,无非是缘起的念念生灭,没有“我”。外界也是如此。我们都判断错了,错把当前的五蕴看成“我”,把蕴身上的现象,跟其他一切法隔离开来看,因此,对面全是他,全是所对待的境。由于这种错误认定,就脱出了法界,这就是你自己的背叛。因为你的背叛,结果流浪了无数劫,回不到法界了。可怜的孩子!是你自己脱开了母亲,自己昏迷了。但无论你怎么昏迷,怎么飘泊异乡,法住法位,你还是住在法界里,寸步也没离开。由于你当初做了一个错误指令,认为这个是“我”,其他都不是,从此就走上了与法界分离的道路。然后,把同体所现的一切现相都视为对面,在这里分判自他,兴起爱憎,不断地攀缘、追逐、寻求意义,这是极大的错误。由于这个错误,我们走上了一条漫漫无有归宿的路,这条路走得太漫长、太久远了。这种错乱太深,无处不在,以这种错认把海水跟海隔离开了。这就是轮回生命的真相。回头吧,不要继续在虚妄里执迷不悟了。回头干什么?无非是还归本有的家,此后再不搞分裂了。有了这样的认识后就要把我见拿掉,不建立我相。《金刚经》破四相就是这个道理。最初是一个我相,从中发展出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执著有“我”的实体,在空间上就有对面的人相,以及众多个体的众生相,时间上就有一段一段的寿者相,结果就陷在各种妄执里,按错乱的方式轮回不已。现在怎么回来?没有别的路,你必须看清我相是错的,以我相观待而成的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全是错的。这以后,你应该逐渐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再也不认这个是“我”,不把那些看成自己以外的人,不认为这里有各个独立的自体,也不认为真有一段一段的寿者相或者生命相。你处处要记得,不要单单把这个当成是“我”,这只是入胎时,执取了一点父母精血而已。由于后来一直认它是“我”,念念跟它缠在一起,使得你对它的执著最深,一直抱持“这个是我”的想法。如果你能把它拿掉,那么天地同流,万物一体。我们现在最大的错乱是执这个为“我”。因此首先得把它看成是“他”,就像看待一个飞利浦刀片那样。之后一再地强化这个想法,他跟面前的一张桌子一样,不要特别地尊重他、爱护他。你要一反过去的方式,不要总是一看到镜子,就傻呆呆地认为这个是“我”,想着“我”一定要好美丽,不断地修饰,突显出“我”来。你在第一念上就错了,之后什么“我”的美丽、“我”的光彩等等,全是在错误的基础上包装出来的。我们现在可以打一打自己的脸,就跟打一块石头一样。你说这个脸是什么?摸一摸,可以跟自己开玩笑:这是个什么东西?脑壳好像是块石头。这个脸是什么?照照镜子,好像是泥巴塑的泥人。这个身体好像跟个小猴子差不多,那就穿件衣服遮遮丑吧。现在,你这个机器出去走一走,然后它就开始走了,像个机器人。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认为这是个“我”,那会不得了的,跟希特勒在柏林广场对着万人讲演一样。以后你不要觉得“我”有什么了不得,你应该说:“木头人,现在开动机关,可以说话了。”你说话时,就感觉好像风吹铃响那样,不要带有“我”。再比如,现在要排队领奖,你是第一名,站在第一位,这时千万不要认为“我”是第一名,你应该想:“这大概是个火车,这个就是火车头。”如果要排座位,你没有坐在中间,而是在旁边,也不要想:“我”怎么没在最中间的位置?照相机、摄影机拍不到我怎么办?你不要害怕,不要抢位置,就当这是一排石头,这个差不多是左边第二块石头就可以了。像这样,我们现在就这么想,不要过分地显“我”,这一点一定要清楚。学佛法要懂得“平常心是道”,任何处都不要突显自我,让自己变得一点“我”的色彩也没有,说什么我好、我坏,就跟说飞利浦刀片一样。也就是,千万不要人家说好你就高兴,说不好你就生气。照照镜子,很好看,你就在那儿孤芳自赏,不断地自恋。不好看就很自愁,想:这么难看怎么出门啊?如果不好看,那就差不多是一张不太整齐的桌子出门了,如果好看,那大概是一块比较光滑的石头出门。像这样,一定不要带情。情是从我执生的,是轮回的因。有人说:“我行善。”其实,你行善也还是念念想表现自己,认为自己是个善人,那不还是我执吗?你要懂得辨别世间道和出世间道的差别。有人执著:我是个忠臣、良将;我是个楷模、劳模;我是个优秀青年、成功人士;我是学术精英……这也无非是把好的“我”显示出来。这种迷乱是涅槃的因吗?全是在搞轮回。这样你就了解,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有“我”,有“我”就是苦因,有“我”就是错认。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就得不到真正的安宁,凡是以有“我”造成的现相全是行苦,不会自动脱出。无我的故事还要继续讲,你明不明白?不明白的话就讲到你明白为止。如果有人能真正知道这个事,看透这个事,那他就能永断粗重之身。有人问:“什么是粗重?”凡是跟我执相连的法都是粗重,不是真正的轻松。又问:“学无我有什么好处?”从此以后你的负担就没有了。不必说法无我,单单证到了人无我就彻底没烦恼了。从此再不会为“我”欢喜,为“我”忧,为“我”骄傲,为“我”愁,为“我”竞争,为“我”求等等。执我的心一旦没了,无论怎样都没关系,再不会发生影响了。见到了无我,心底深处的恐惧感、不安宁就没有了,不必整天神经紧张地去保护“我”。我们从小到大一直犯神经病,就是为了保卫“我”;不保护“我”的话,绝对不犯神经病。没有了“我”,就再不用为“我”而心跳加速、紧张,怕失面子,怕吃亏,怕得不到尊重,怕得不到第一名,怕好东西溜走,怕不能领先、不能出人头地,怕自己落后、无光彩……整天怕这怕那,无非是一大堆啰嗦。遇到什么都往我执上连,你的思想负担有多重,整天起心动念,不都是为了“我”吗?大家该好好算一笔帐了,过去多少精神上的支出、精力上的衰减是为了“我”?多少忧,多少愁,多少爱,多少恨,多少竞争,多少执著是为了“我”?多少次消化不良,心惊肉跳,肝火旺盛,昏头昏脑不都是为了“我”吗?这一切都是为“我”而自找苦吃、自寻烦恼,是不是?反过来,把“我”看破就能永断粗重之身。等你没有任何烦恼时,那是吃也香,睡也香,到哪儿都随缘,何处不寂静呢?哪里需要吃安神药?何必那么保护自我、显示自我?哪里有什么要为“我”而求呢?当你彻底从过去狭隘、虚假的“我”中走出来,把“我”一举打倒时就回归了,开始跟法界合体了。多少年来,因为执著妄现的水泡为“我”,结果脱离了大海。那种日子真苦,像迷梦一样。我们这样活了多少世,在这短短一生中也从没离开过“我”,一直钻在“我”的牛角尖里,一念不曾放开,被一个又一个妄念所笼罩,不停地在我执的惯性里打转,从没想到蕴上没有“我”。其实,这个蕴没什么值得爱著的,它没有实际意义,这上没有了不起的“我”,更没有“我”的风度、个性、相貌等等。长劫以来,我们可以算是“妄自为小人”了,一直在这么小的意义上拨不开,还误以为“我”是天下最崇高、最重要的。想一想,你的心那么小,小到只有一个“我”,一直在“我”里面打转,怎能不陷入迷圈?怎么会有真正的自由?大家一定要知道,这一切全是错乱,全是自己骗自己。知道后就不要继续在这上弄虚作假了。世人不明道理,错认还有情可原,而在座的各位已经听清楚了,如果还继续执迷不悟,明白了还骗自己,那千佛也不能救你了。我们以后不要天天马不停蹄地打妄想,不要继续做错乱的梦了。可以像瑞岩和尚那样,常常提醒自己:“醒醒主人翁,醒醒主人翁,不要再迷了。”一念迷是轮回,一念觉就回来了。轮回的一切全是戏论,真正明白后,就能整日无事,而不是整天动心思搞世间法。所以,一定要换换脑筋,脑筋要“急转弯”,要在这上明白,不是要发展很多事,而是本来无事。人无我开示(二)用智慧看到无我可怜众生没智慧,个个都说有我。现在以智慧看看,你所认为的“我”在哪里?真有“我”的话,应该能找到它,就像大楼里真的有贼,就一定能在里面找到贼一样。找不到就不能说有,实法的“有”一定有它的所在。当然,如果你说这是假的,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名言中可以假立“我”。世上的人都说有我,毫不怀疑地认为真有个“我”,而且是世上最重要的。如果“我”没有,那一切连着“我”而来的“我的”就都没有了,真这样的话,我们就得好好想想了。曾经为了“我”千思万想,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它,为了它的荣耀、它的地位、它的阵营……一直在为它考虑。为了它一点不退让,什么都要争取。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不合、摩擦、乃至斗争,或者处心积虑,一心营谋,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如果真的没有“我”,那做这些干什么呢?这样的话,一定要找一找到底有没有“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仔仔细细地用显微镜去看,到底“我”在哪里?如果它很大,应该能把一个很大的“我”找到;如果它很小,用高倍显微镜也应该能看到。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在哪儿存在?到处寻找结果却大失所望。奇怪,这事从小不必妈妈教,每个人天生就知道有个“我”,而且世上没有人唱“我”的反调,偏偏佛教说连“我”也没有,这太惊人了。可是,“我”到底在哪儿呢?“我”在身体之外吗?那是学习外道论典才熏成的思想,我们不可能那么认为,只是认为现在的身心聚合体是“我”。但是,仔细去找的时候真的没有“我”。找来找去,从生理解剖上看,除了头发、皮肤、血、肉、骨骼、内脏、组织、细胞等之外,再没别的了。或者从头到脚仔细分解,分解成一万份,把每一份都碾成粉末,在每一个点上详详细细地寻找,一个地方也不漏,结果什么也没得到,根本没有“我”。其实,不必真去解剖,稍微有点智慧,静下心来想一想就明白了。或者从属性上观察,就是地、水、火、风、空、识六界。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有地、水、火、风、空、识。分别来看,坚固性的是“我”吗?不是!我不可能是一种坚固的属性,否则大地、砖头都成我了。湿润的体性也不是“我”,不然的话,可口可乐就是我了。暖热的性质也不是“我”,我不可能是一种温度,否则我就成炉子里的火了。风是不是“我”呢?风只是一种动转运行,但我不认为自己是心脏跳动、肠胃蠕动等。或者,手不断地做手势,这种动转只是风的作用,不是我。如果这个是“我”,那我马上就没了,但我不该消失啊。那么空是不是“我”呢?更不是。空间怎么会是我?识是不是“我”呢?也不是。识只是瞥尔一现,一闪而过,不可能当下的一个念头是我,它第二刹那就没有了。那么,离开地、水、火、风、空、识还有别的法吗?显然没有。不能说离开六界之外有个“我”,否则的话,好像“我”待在六界外面,六界里发生的事跟“我”无关,就像别人在那儿挨饿受冻,我一点也感受不到一样。但这不可能,“我”跟六界脱离不了。像这样,你要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个一个地方去看,而且鼓励你仔细看,不放心还可以继续看。那么,你摸摸自己的头,这上的每一根头发里有“我”吗?没有。再拎拎自己的两个耳朵,摸一摸,这上面也没有“我”。或者分析一下眼睛,有眼皮、角膜、晶状体、视网膜、视神经,一点点去看,“我”不可能藏在这里,因为只有一个我,如果在这里,那身体其他部分被打了,我应该不知道痛,但不是这样。有人想:我不认为自己处在一个局部里,我应该统率自身的一切。那你就看,这个“我”是不是躺在整个身体上?这也不对。如果“我”遍在身体上,那它跟身体是一体还是他体?如果是一体,身体有多少分,我就有多少个了,但好像不是这样。况且体内的细胞不断更新,有些细胞两三天就全换掉了。更精密地观察,它们刹那刹那地生灭,一刹那就没了,变成新的现相。但我不应该是这样,否则它一下子就没了,那我不就消失了吗?或者,如果每一刹那都有“我”,那有一亿个刹那的话,不就有一亿个不同的我吗?找不出一个固定的“我”来,好可怕!是不是他体呢?如果是他体,就好像一个小人待在身体上,他可以出去,也可以进来,那这个身体跟他就没任何关系了,但好像也不是。这样看来看去,真的找不到“我”,可我还是不死心,怎么能接受没有“我”的事实!这样的话,连写作文都不会了。从小老师就要求写“我的理想”、“我的情操”、“我的爱好”、“我的性格”,还说要打造我、设计我、实现我、表现我等等,建立了一个好大的观念体系。如果把这些都拿掉,那我们该怎么生活?你会有一种精神的恐慌,这意味着要粉碎过去的所有见解,也表明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疯子般的错乱。受现代教育也没什么意思,好像你爸妈白花钱了,他们也很辛苦,天天赚钱供你读书,结果读成那个样子。没读的时候,你的“我”还很简单,只是我要睡觉,我要赚钱,我要成家等等。自从受了高等教育,你的“我”就变得很复杂,处处琢磨怎么让“我”变得更精细,时时表现出一种文明的“我”、高雅的“我”、有品位的“我”等等。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原来这些都是在虚假的“我”的错觉中建立的,你现在应该重新检查一下自己的人生了。你从小就认为有个“我”,老师每次宣布成绩,或者评三好学生的时候,你的“我”就表现得格外在乎。如果得了一个奖状、戴了朵小红花,这一天都好兴奋,觉得“我”好光荣,走在路上都感到与众不同。以后就彻底被“我”给骗了,每一次都想争第一。拿破仑不是说了,“不想当将*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按现在的话来说意思也差不多,那就是做不到比尔·盖茨那样,就不算是人。你会想,做人肯定要树雄心,立大志,要使得这个“我”最大、最棒,不然的话,人活一世干什么呢?来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全世界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吗?后来,你又读了西方哲学的存在主义,唯心主义,尼采、海德格尔、黑格尔的主张。有时候认为“我”是崇高的,英雄式的;有时候认为“我”应该是随意的,带点嬉皮风格;有时候觉得“我”应该是奋斗式的;有时候觉得“我”还是当个隐士或者修炼家,做个神仙也不错;或者“我”就当个大祖师,“我”要成为佛教的大德。就这样,你无论在哪里,接触哪种缘,都抱着一个好大的野心。真的,这个自我好大,是不是得了自我狂呢?看来病得还真不轻啊!那么你现在该觉悟了,该认识到这是一切病中最大的病。再想想,小时候没这么多烦恼,没这么多不快乐,那时没想这些,天真烂漫,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可是越长大越痛苦、越烦恼,问题出在哪儿呢?原来是我执膨胀了,“我”变得越来越计较、执著,一点小事都要跟人家争,到什么地方,“我”都要显出来,迫不及待。如果慢了两分钟,被别人占了先机,就很不高兴,感到自我受到了压制,“我”被冷落了,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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