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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28 15:54:00
人生百味

我们的“了了”专题从去年写到今年,没完没了。看来这市井百态,万般情愫是说不完的。今天我们聊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咸......你最钟爱哪一味呢?

01兄弟情也细腻

腻了,我觉得友谊应该是双向奔赴的,如果只有一方主动,就没必要称兄道弟了。

今天的作文课上,老师带来了一把“作者的椅子”,给我们坐着分享作文的灵感。小左就上去说,我经常说“淡了,淡了”,想以此写一篇作文。这也激发了我的灵感。

本来我和他是同桌,上课一起学习,下课经常勾肩搭背一起去灌水。自从换了座位,他的身边就没有我了。我想要挤进他们的行列里说几句话,不但没人听,他反而和别人说得更起劲儿了。我的脚步也就逐渐慢了下来。看着他熟悉又冷漠的背影,心里就想,以后还是别找他了。既然有了新欢,就别打扰他们俩。一味被无视,还继续去找他,腻了。

(吴世杰)

淡了,淡了,终究还是淡了。

学习越来越忙,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开始睡不着。起初上床十几分钟后才睡着,后来几个小时都睡不着觉,再后来就是大半个晚上了。极短的睡眠时间使我在白天总忍不住打瞌睡。

下午英语课上,前半节课还好好的,渐渐的我感到上眼皮变重,正在下垂,下眼皮呢,变得极轻。正在往上飘。它们俩真像磁铁的正负极,极大的牵引力使上下眼皮慢慢靠近。“左泽润!”一声巨响将我吓了一跳,一抬头,只见老师一脸愤怒,无奈,只能强忍着睡意。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我一股脑扑倒在桌子上,想睡个安稳觉。“小左,出去走走。”吴世杰来到我的桌前。“最近都是我找你,太没意思了。淡了,淡了......”他边说边往外走,我正想跟上去,可又累得趴了下来,只能一直看着他离开。

唉,别人要好地就和浓浓的安慕希一样,而我和小吴却如同成了一杯白开水,淡了。

(班左泽润)

02美食情味浓

酸了,待在角落的咸鱼。

这两天大白菜都吃的上头,咱今天也荤素搭配,上集市买条鱼来。

刚进菜市场,就看到来来往往、争争抢抢的都是人。有人在卖力地吆喝:“新鲜的带鱼,来看看,挺新鲜的。”“阿姨,要不要来点文蛤,来塞得很呢。”一句句地道的当地话,让整个集市都热闹了起来。

往前直走拐弯的一个角落,却无人注意。我走上前去,是一个中年人,他的面前摆着两个长长的红色塑料盆儿。他见我来了,招呼:“孩子,要来条鱼吗?便宜。”“你这鱼新鲜吗?”边说我边抓起了一条,闻了闻,说:“这鱼不新鲜。我改天再来吧,”我转身正要离开,他叫住了我,央求似的说:“你就做我一回生意吧,像我这样真做不过来,这样,我多给你几条。”看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我又转过身:“那就给我来点儿吧。”

“好嘞!”他拿出一个马夹袋,疯狂地往里装鱼,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十七块四毛二,你给15块吧。”他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明明是刚刚抓过鱼的手,可他却并不在意。我突然鼻头一酸,生活不易,他的笑容里该有多少迫不得已啊。

(班薛钧文)

鱼腥了

腥了,大老远就闻到了鱼腥味。望着晾衣绳上挂着的十几条大鱼,我真是又兴奋又无奈。这一排,远远望去,异常壮观。挂着的每条鱼都非常大,最小的也有三四十厘米长,最大的足足有六十多厘米,有白鲢、*鲢、黑鱼,还有两条大鲫鱼。都是姑爷爷家门前的河里捕上来的。

表妹捂着鼻子吐槽说,这估计得吃到明年。

晚上家里吃了一顿全鱼宴,二爷爷掌勺。随着一道道鱼被端上桌,我和表妹都瞪大了眼睛,直到确定了这是下午刚杀的鱼后,才惊讶地坐了下来。鱼的腥味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令人陶醉的香气。糖醋鱼的甘甜、酸菜鱼的酸辣鲜香、剁椒鱼头的爽辣可口,特别是那道椒盐炸鱼,入口即化,连鱼骨都是酥的,香得我差点连舌头都咬掉了。这鱼,可跟之前的腥味儿完全不搭边啊。

(班张宸智)

臭了

臭了,臭豆腐的味道早已深入我心。

当我落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街边卖臭豆腐的小摊大概早已销声匿迹了。

我和兄妹们从小便生活在一起,哥哥妹妹家的房子是紧挨着的,而我们家跟他们家反隔着一条小河。我们从小就臭味相投,都喜欢吃臭豆腐、螺蛳粉等重口味的食品。我们经常带一些零钱去那条街道的臭豆腐小摊,买上几串儿。那臭豆腐黑不溜秋的,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香味。

初识臭豆腐,它便给我们仨儿留下了深刻印象。那次在饭桌上,妈妈买了臭豆腐,摆在洁白如雪的盘子上,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会心一笑。我们吃着其他饭菜,不敢看臭豆腐,怕自己会吃不下饭。饭后,大人们都出去散步了,我好奇地看着臭豆腐,过了会儿,我决定尝一尝。我捏着鼻子,闭上了眼睛,尽力不让嘴唇碰上臭豆腐,轻轻咬了一小口,咀嚼了几下。口感顺滑,有点嚼劲,上面撒着芝麻、葱、孜然粉等杂七杂八的香料,但依旧掩盖不了臭味儿。一块又一块,越吃越上瘾,而这一切被哥哥妹妹尽收眼底。我向他们招手说:“快来,臭豆腐好吃。”论人,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我们就像三只硕鼠,蹲在地上偷吃臭豆腐。就是从那时起,我们爱上了臭豆腐,也渐渐熟悉了那股臭味儿,慢慢觉得,味儿是香的,清香的。

我们与那臭豆腐摊主是老熟人了,我们也在买臭豆腐的路上长大,不过到了最后,只剩下我了。臭豆腐似乎没有那么香了。

我突然发现,所谓的“青梅竹马”,长大了之后就变成了亲戚。

(班徐江慧)

辣了

辣了,夏日般的火辣。

小城里的一家小餐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店门口的帘子总被掀开,从里头传出一声:“呦,来啦,快进来坐。这道菜味道中不?”

店主是个四川大娘,每次见她都穿着一条围裙,双手套着白色的袖套。一口流利的四川话和一个大嗓门儿好像是她的标配。

第一次到她店里吃饭是在盛夏,小店没有空调,只有几台电风扇在努力地工作。刚进门儿,她就来了一句:“呦,妹子来啦,快坐。这边凉快。”我对这种热情有些反感,只不过是讨顾客欢心的把戏罢了。

“来点啥呀,妹子?”“辣菜加白米饭吧。”我刚说完,她就大笑了起来,前仰后合,脸上的肉也挤到了一堆,嘴大张着,雪白的牙齿看得清清楚楚。“大妹子,眼光好!”她竖起了大拇指,骄傲地说:“咱四川的辣菜是最地道的。”

她在里屋忙碌着,开火,浇油,倒菜,烟随着熟练的操作冒了出来。翻炒,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罐辣酱,她并不急着倒进去,而是朝门外的我笑着说道:“自家做的更香。”又一波白烟袭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辣味。我有些喜欢了。

上菜了,冒着热气,雪白的盘里不只有菜,不只有辣椒,也有一份朴实与热情。

(班邵嘉玉)

03成长滋味长

酸了,手指不停地转着笔,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去写作业。眼睛里的泪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有些恐惧地望向厕所那边,心里满是自责。

一开始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到卫生间上了个厕所。我看见一张纸掉进马桶里,按一下冲水键,一下子全冲走了。我就寻思着,要多少张纸才可以把马桶弄堵呢。随后,我看着一张又一张餐巾纸被从水冲走,马桶最终不堪重负,被堵住了。这时我才清醒过来,这下玩大发了。于是用马桶塞鼓捣了几个小时,但都没用。我只能想着,只要没人发现,应该就没什么事。

可纸包不住火,妈妈最终还是发现了。她一直在卫生间里,用一个细条的铁管疏通马桶,排水。听着门外的声音,我的心情此起彼伏。不时地捶着桌面,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件蠢事,汗珠也不停地流了下来。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句话也没说,但总觉得她好像什么都说了。

(班许泽宇)

甜了

甜了,这个特别的蛋糕,真甜。

邻家的小孩儿,一个五六岁的小妹妹,圆圆的脸,苹果色的两腮,提着一箱玩具来我家了。经过那片菜地时,她原地踌躇了一下,像在计划着什么大事儿。

“姐姐,跟我玩吧。”她进门来,搬了一张小小的板凳。这么可爱的妹妹邀请我,我自然无法拒绝。

她一路扑腾着两根羊角辫儿,充满活力。“姐姐坐下来吧,你来当我的客人。”我坐下来,微笑着看着她。

“欢迎光临顾客,请问你想吃点什么?”她有模有样地学着服务员。“来些甜点,蛋糕或者饼干。”我也摆出一副顾客的姿态。“好嘞。”她奔向菜地忙活起来,挖了满满一铲子泥巴。我本想制止他,可刚站起来又被她按下去:“不行,姐姐,你现在是顾客要坐在那儿等着。”盛情难却,我答应了。小孩子难得这么疯玩。

她左右忙活着,又是添泥巴,又是加水,红扑扑的脸上有了汗珠,但仍然甜甜地笑着。不久,一块别致的蛋糕横空出世,每两层绿叶间夹着一层泥巴,最顶端还有一朵小花,蓝色的,倒扣在泥巴里。小小的一堆,在她的手里,虽算不得精致,但还是很有创意的。

“顾客请慢用。”她用托盘恭恭敬敬端上来。我看着那份蛋糕,心中却并不承认它是块蛋糕,于是我假装嚼了两口,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她一脸期待,希望我给她点评价。我突然想起自己竟然连想象力都没有了,原来我早已失掉了天真。

接过那块“蛋糕”,我有些感谢她,至真至纯扮演了一个服务员的角色,也让我尝到了那份美味的泥巴蛋糕应有的甜味儿。

(班杨思洁)

苦了

苦了,这对我来说真是折磨。

甜!真甜!我的牙快甜掉下来了。老妈已经有八天外加两个小时五十三分钟不让我吃糖了。自从前几天我的老母亲带我去看了牙医回来后,就将家里所有的糖果都藏了起来,甚至还将一些白糖、红糖、冰糖......都藏了起来。这让我又痛苦又好笑。但很快我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平时没什么事儿,就爱往嘴里塞一颗糖,没糖,这可咋整呢?

经过几天不懈的努力,我终于找到了被她藏起来的糖。虽然代价着实有点大,衣服全弄脏了,为此挨了顿打,屁股红了,嘴也差点歪了,成了一名光荣的歪嘴学生。不过幸好这些担忧没有发生。我舒服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糖。真甜,太甜了。一个小时我吃光了一半的糖果。

冤冤相报何时了?第二天一起床,我的牙又肿了,一动便是剧烈的疼痛,痛人心扉。父母去上班了,我只能继续忍受着与保尔·柯察金不相上下的疼痛。

(班桂国锋)

麻了

麻了,对于他们的教诲,我真的麻木了。

又是一年期末季,我坐在车里,心里蛮不是滋味,语文成绩平平,却在数学英语上吃了亏。

风拍打在我的脸上,想起爸爸每次在期末时同我讲的大道理。“这就是平常爱玩手机的后果,我们又不是不给你玩,你要先把学习搞好,知道吗?你看你姐姐考了大学之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不是我们要说你......”这种话从小学听到初中,听得我耳朵出茧了,甚至都能倒背如流。对于他们的教诲,我已经麻木了,不想反驳,更不想纠正。

但我很能谅解。我父母亲这一代人出生在七八十年代,结婚生子时,又有计划生育的阻拦。在只能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自然是希望唯一的那个能“鲤鱼跳龙门”,光宗耀祖。

我们家是个特例,我有一个较我年长六岁的姐姐。不过我们家有另一个通病,拿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关于这一点,我和姐姐都曾对爸爸说过,你觉得我不好,那你去当他爹呀。

依稀记得我看过一个视频,一个母亲的访谈引起了我很大的共鸣。她说:“我也曾幻想过,当我的孩子出生后,我要尊重他的选择......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实现。”暑假,我和爸爸也说过这件事,但他给了我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能。”不过我想他应该也曾有过,跟那位母亲一样的想法吧。

(班江凌峰)

04品人生百味

人生百味,苦尽甘来。

每年暑假我都会去武汉,因为我的父母在那儿开了一家鱼粉店。

在武汉,我常待在店里帮父母干杂活。父亲时不时会对我说工作特别辛苦呢,你要好好学习哦。我时常会不以为然,这句话早已听了无数遍,其中的道理我也懂。于是我就会反驳道,学习也苦啊,干什么不苦呢?父亲又说:“我们每天工作脚疼手酸,各种毛病,你嘞?”一时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想道:“总会苦尽甘来的。”

一天傍晚,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父母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像经过了万米赛跑似的。是啊,今天的顾客可是以往的几倍呢,能不辛苦嘛!父亲忽然说道:“忙了一天,要不今天早点关门,去吃自助餐吧。”休息了片刻,我们就出发前往目的地。在地铁上,看着父母红彤彤的脸,再摸摸自己的脸,不禁在心里默念:“生活好辛苦。”

到了餐馆,我们买好单子,坐在了餐桌前。片刻后,我大口吃肉,大口喝着肥宅快乐水。偶尔与父母的眼神相对,相视一笑。生活很苦,但回报很甜。

(班成宇翔)

咸了

咸了,泪水,酸了,心窝。

喜欢喝可乐,因为它酸酸麻麻,不喜欢喝苏打水,因为它甜甜麻麻的。可乐和苏打在饮料两端,在两者之间,夹杂着各种饮品,各有各的滋味。在我以为尝尽了世间所有饮品的时候,偶然尝到了一种有点咸咸的、湿润的液体。

那是在一个我睡得很安稳的晚上,我和奶奶共枕而眠。前半夜我睡得很香,后半夜偶然感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鼻梁骨上,先是一两滴的样子,再后来就变得像春雨一样淅淅沥沥了。

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舔了一滴偶尔滴在我嘴角的水珠,刚碰到时,感觉舌尖咸咸的像盐水一样。但好像又不是盐水,更像是盐加多了的冬菇汤。一想到我喜欢的冬菇汤,就不禁猛地站了起来。这一举动着实把奶奶吓了一跳。

朦朦胧胧中,我好像看见有几颗水珠,在灯光的映衬下,变成了几颗闪闪发光的钻石。但我马上反应过来,是奶奶哭了。奶奶的泪水是咸的。

小时候,叔叔阿姨常向我开玩笑说,人受委屈了,心里苦的时候,流出来的泪水是咸的。我轻轻地朝奶奶身旁靠去。奶奶先是一愣,轻轻地抱着我,摸摸我的头说:“我又梦见老头子了,他说要好好照顾你,叫我也开心点儿。”我点点头,拉着奶奶继续睡,在心里默默地对爷爷说:“爷爷,别再让奶奶担心你了,好吗?我也想你,晚安。”

(班周雨欣)

苦了

苦了,心里涩涩的。

都说隔辈亲,隔两辈的人何尝不亲呢。我和我的太奶奶就是很好的例子。

初见太奶奶时,她笑得十分温暖,像太阳一样,让我忍不住想去靠近,想要依赖。和太奶奶在一起的时光,大部分都沉浸在她絮絮叨叨的故事里,那些故事都十分美好,逗得我呵呵笑。

有一次见太奶奶,无意之间注意到她那双小巧的脚,还不如她巴掌大。可惜那时不懂什么陋习,问时也被太奶奶一句“小脚好看,神仙就给了我这样一双脚”给搪塞了过去。或许她是不想,丑陋不堪的封建陋习,玷污了我幼小而纯真的心灵。

长大后,又一次看到那双小巧的脚,心中早已不是年幼时的惊讶,而是厌恶。厌恶那封建陋习,厌恶他们为了自己扭曲的思想残害了那么多的少女。在她们年少时,就把她们的脚骨折断,成就什么“三寸金莲”。太奶奶就是那万千少女中的一位。想到这,心里苦涩涩的,不是滋味。

还好,如今的社会不会如以前一样,用封建的思想去残害无辜的人,也不会再有人认为女子比男子差,我应该庆幸我生在这样一个美好的社会。

(班杨宇)

甜了

甜了。黑色笼罩着,豆粒般大的雨,击打着这个冷漠的城市。

此时,被雨水清洗过的城市,到处都是湿淋淋的。驶过的汽车,激起道路两旁积下的雨水,溅湿了行走的路人。我以为车主会靠边停车,下来赔礼道歉时,不,我错了,他消失在了黑暗当中,那些受害者,都朝着汽车屁股破口大骂。

公交车来了,我赶忙上了车,刷了卡,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正当我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时,车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只听见车门开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上来,手背上还贴着止血条,应该刚挂完水。他看上去很虚弱,脸上的老年斑无声地暗示着他的年龄。

他一上车就到处张望,可是此时的公交车上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坐下来的位置了。老人只能无奈地扶着车上的把手,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身体。此刻,我默默地低下了头,心里满是同情。

可再等我抬起头时,扶着把手的已是一个阳光高大的小伙子了。

(班李天豫)

END

编辑:港校采薇社

文字:班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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