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这是一个有梦的时代
他是这个时代的追梦人
这是一部有梦的时代和追梦人的故事
——题记
笔者老家河南省光山县曾轰动一则传闻:一位80多岁的老农民,死前抓着十几岁小孙子的手,说:“这好的时代,这好的日子,爷爷真不想死啊。”
孙子不耐烦了,把手抽出来,说:“我就没觉得现在有什么好。你不想死,我还不想活呢……”
这则传闻让笔者悟出并笃信一个道理:
日子是论月论年翻篇的。但人的存在感、幸福感、自豪感,是从时代的跨越中获得的;人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是从生活的阅历中形成的。一个人如果同时代割裂,阅历没有纵深,只是按那年那月的感觉过日子,很多人活得将会找不到北。
公元纪年,以10年为一个年代。共和国至今经历了新旧两个世纪前后七个年代。由这七个年代构成的同一时期,是为社会主义新时代。
新时代不同年代的人,有如前面传闻中的祖孙,因其跨越的时空不同阅历不同,其人生态度、生活感觉全然不同。
那些出生于二十一世纪的新生代,是在蜜罐中长大的。
这代人无论出生于繁华的都市,还是偏远的农村,其在家里小公主、小太阳的地位是一样的。一家三代,两代人为一代人活着;一家5口,有4个人为一个人忙碌。可问他过得好不好,有人会毫不犹豫地说“不好”。
前些时,一名高中生跳河,尸体捞上来,路人皆哭,其父母却一滴泪花也没有。
这孩子的父母在外打工,爷奶撇下农村老屋,进城陪孙子读书。建筑工地,父亲能将22圆的螺纹钢掰弯拉直,却奈何不了自己十几岁的儿子。爷奶更是拿孙子没办法。
父亲看着儿子的尸体,气愤地说:“这样的儿子就是不死,我们老了能享他什么福?将来,国家交到这种人手里,还不要亡国亡种?”
这位父亲说的绝非危言耸听。前些时候,港“独”闹事,闹得最凶的就是这代人。
香港是啥地方?它是国际大都市。外有庞大的国际市场,内有强大的祖国后盾。香港的新生代,都是香港回归祖国以后出生的。如果说祖国的新生代是最幸福的一代人,那出生于香港的新生代,是最幸福者中最幸福的人。
然而,这些人中却有许多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公然成了自己祖国的叛逆者。他们在大街上闹事,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先人生活过的“华人如狗”的殖民时期;他们拣拾洋人牙慧,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他们的先人被洋人摧残的国破家亡的日子。
新世纪的新生代是幸福的,而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改革开放以后的一代人是幸运的。
这代人一出生,就赶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机遇期。他们中很少有人饿过肚子。反倒是国家花大价钱,实施义务教育,甚至公派留学,造就了一批天之骄子。然而,这些人中有人在国外洋楼一住,就忘记了自己家乡的土坯屋,甚至想起那土坯屋里的日子就感到作呕。他们在国外吃洋面包,而生他养他的父亲和母亲,却在家里吃*府的“低保”。于是,这些有幸生在这大好时代的天之骄子,却不幸成为国人所不齿的洋奴。
国人尤不能容忍的,是那些被捧得大红大紫的明星戏子、那些被人民币包装得大红大绿的商贾大亨,他们仗着祖国富强起来的国威,去国外过那种摇尾乞怜的日子。更有甚者,有人竟跑到日本去,披着日本国的国旗,到人家的靖国神社,去参拜曾奸淫杀戮她先人的死*……
这些洋奴、叛国者、卖国贼,不能代表他们那代人,更不能算是中华民族基因的变异。他们这种为人不齿的行径和荒诞不经的作派,都是由他们的无知造成的。这些人一生下来,正应了那句“掉进蜜糖罐里,还说不甜”的老话,看到的是那月、那年眼前的现实差距,没有用心去感受那大时代的律动。他们感觉不到时代发展,他们不知道这种差距在缩短、可变化,由此造成人生坐标错位,最终沦为大时代发展的人渣。
然而,同这类人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而今健在的80岁以上的这代老人。
这代人是饿着肚子、光着膀子从旧时代闯入新时代的。他们的这一生,跨越了新旧两个时代,经历了改革开放前后两个时期。其间,他们亲身经历过战争岁月的洗礼(他们中很多人是战争的参与者、幸存者),感受过土改时期的暴风骤雨,投身过“大跃进”的年代,经受过“三年自然灾害”、“十年文化大革命”的岁月,见证过改革开放40多年的跨越式发展。他们是当今时代的活化石。
这是为共和国奋斗的一代人,更是为共和国奉献的一代人。他们付出的最多,而得到的回报最少。可他们最懂得珍惜。“贪生怕死”,原本是贬义词,可用在这代老人身上却特别合适。
这些老人“贪生”,“贪”的是当今时代。因为当今这个时代太好了!
这些老人“怕死”,“怕”的是离开这个时代。还是因为当今这个时代太好了!
当今这个时代太好了。好在哪?你知道“沧海桑田”这个成语吗?古代“沧海”是如何变成“桑田”的,我们不得而知。那是因为我们没见过,更没经历过。可用“沧海桑田”来形容当今时代,我们就可加深对“沧海桑田”一词的理解了。
人类文明是从石器时代开始的。最早的旧石器时代,距今可上溯约1万年。新石器时代,距今亦可上溯年。然而,历史的脚步走得太慢了。距今约1万年,少至年的石器文明,直至年10月1日共和国成立,中华文明很大程度仍保留在石器时代的水平上。年纪稍大的人想必都见过石磙、石磨、石杵、石臼吧,那都是建国初期使用的老物件。
然而,共和国成立后,只用了短短的20多年,就将石器文明甩进了历史博物馆。而今,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有谁见过用石磙脱粒、用石臼舂米吗?
共和国成立前,从年“鸦片战争”开始,至年抗日战争结束,中国人整整挨了外国人多年的打。可建国后70年,除少数人有幸参加过局部战争,与共和国同龄的一代人,有谁听到过枪响吗?
中国数千年的历史,都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但从旧时代过来的人知道,那时纵是“朱门”也少有“酒肉臭”,倒是“冻死骨”哪朝哪代都有。而今,纵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除了往垃圾桶里倒剩菜剩饭,有谁见过还有人从馊水桶里捞吃食吗?
天花,作为一种传染病,在全球肆虐了一两万年。自东汉光武帝时期传入中国,在中国也肆虐了近两千年。而年春发生的新冠肺炎,中国只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以9.1万确诊病例、多人死亡的微小代价,便使流行全球的重大疫情在我国得到根本性控制。反观美国,公然以多万确诊病例、23万多人的死亡,唤不起一个国家的觉醒,直至年10月24日,仍以单日新增病例例的高速继攀新高。纵横比较,中国的现行体制、*的号召力、人心的凝聚力,是古代的中国和现代的西方列强能比拟得了的吗?
中国人是用肩膀把历史的车轮拉进新时代的。而今中国人的肩膀,除了喻意上用来承担历史的责任外,还有力的负载吗?当今不管老少,无论从任何一个地方出发,只要拿部手机,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更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天上有北斗导航,地上有5G链接,科技已经把现代人的日子武装到牙齿了。
有人这样比喻,如果将年文明喻为一天的24小时,那进入共和国的70年,只是一天24小时的最后十几分钟,而进入改革开放后快速发展的40年,更是只有最后的几分钟。
这就是那月、那年、那时代的比较意义。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能不为这种“沧海桑田”般的变化,而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么?
俗话说“时势造英雄”。本作品重点写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一代人。
这是共和国成立后承上启下的一代人。他们没有赶上新旧时代交替的脚步,亦没有“大跃进”时代的过往。但他们在摇篮里就听说过先辈人的传说,是踩着父辈们的脚印长大的。他们对先辈们为国家的新生和富强所作的牺牲和付出是感同身受的。因此,他们并不缺失共和国初创时期的那段历史。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可以被认定为共和国的同龄人。
这是改革开放后追逐梦想的一代人。*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进入有梦的时代。这代人奋力追逐时代大潮,去努力实现人生的梦想,因而是最具有成就感、最富有自豪感的一代人。如今诸多社会*要、商界巨贾、财团大亨、科技精英、学术砥柱,都是在这个有梦的时代,追逐着梦想成长起来的。
这更是造就时代的一代人。当今,是谁把年石器文明送进历史?是谁把万吨钢铁送上太空?是谁让14亿中国人住上高楼华屋?答案不具有唯一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造就这诸多成就的,绝大多数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这代人。不信,你到市面上看看,那些颇具绅士派头、开着豪车的是哪些人?那些被称作老总、老板、董事长、总经理的是哪些人?从这些最基层的人物身上,看到了大中华的影子。这代人,在开拓当今大时代的同时,也坚挺起大中华的脊梁。
本文的主人公曹坤,是开拓大时代、坚挺大中华者中的一员。
曹坤年10月,出生于河南省光山县凉亭乡光明村的龙井冲,是一个地道的农家子弟。
曹坤不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他只是一位坚守在基层的普通的眼科医生。
曹坤献身的也不是惊世骇俗的大事件。他钟情的只是人们面部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双眼睛。
但是,就是因为眼科医生这么一个普通的职业,让曹坤为眼科事业献身。今年55岁的曹坤,从年考上焦作卫校开始,至今为之整整拼搏奋斗了36年。
36年,只是历史长河中的弹指一瞬。但对于曹坤追求的眼科事业,却是一个艰难而漫长的过程。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人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才会拥有灿烂的人生。
然而,中国人自古是“求生不顾死”。“不顾死”,不是“不怕死”。那是因为数千年的中国人,一直在穷困潦倒中挣扎,“求生”尚不易,哪还能“顾死”?
“不顾死”,当然顾不了病。俗话说:“富人害病,穷人捱病。”“捱”,就是“拖”;“拖”,就是“等死”。古人得病“等死”,还能顾上那双“无足轻重”的眼吗?因此,眼科疾病,自古以来,中国人都不把它当作病。
然而,时代不同了。而今,中国几千年都不能解决的生计问题早已不是问题了。故而今天的中国人特别“顾死”。有病治病,没病防病,甚至很多百病没有的人,为了保健,竟觉得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好时代的光景只有好身体才能消受啊!
当今,时代好了,日子好过了,人们在全面提升生存质量的同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