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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12 20:05:00

种马文作者一朝穿越,成了自己书里的反派,还要被主角儿子虐!

死去活来后终于发现隐藏在自己和主角之间的隐秘....

第一章穿越了


  

敲完这段字,完美卡在宋祁渊出场的这个点儿,我长呼出一口气,很不厚道地笑了。

关了小黑屋码字软件,打开QQ群里的坑神陆战队,五指快速敲击,输入畅快淋漓的一段字。


  俞小柯:哈哈哈,我终于要把自己写死了!

网瘾少雄:……老攻你真要把自己写死?

网绿宇哥:讲真服你的脑洞。

*糖:你这纯属是吃屎吃多了,淡的难受。

唐景天:可以,这很俞柯。

归舍:可以,这很俞柯。

……

看着满屏的“可以,这很俞柯。”我扒着椅子笑成一团。

一想到接下来就是主角儿子的复仇反击,我就超级高兴,这文里的反派本来不是用的我的名字,只因为当初码大纲的时候感觉这个人物实在是酷炫狂霸拽,一直走在牛逼金字塔的最顶端,耀眼夺目。

就这样,为了爽爽的代入感,我就自动把自己的名字用了上去,以至于每次码起字来浑身舒爽。

但反派向来是用来虐主角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宝贝儿子因为走剧情接连不断的被自己虐,时间一长我这心里就过不去。

如今终于写到他的大反击,我高兴的就差没砸键盘了!

结果笑着笑着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处传来阵阵绞痛。

卧槽!完蛋了,心情太激动了……

我捂住胸口,缓缓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向前伸手摸索桌子上放着的药瓶,抓进手里。

心脏的痛楚越来越大,眼前发晕,我发狠咬住下嘴唇,拧开药瓶盖儿往手里倒。

空的……

我日!!!

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码字,药早就吃完了,一直没买新的。

心脏疼的麻木,手脚开始发软,眼前的场景越来越花,电脑从一个变成两个,整个屋子仿佛都在晃动。

然后我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妈个鸡,快来个人救救老子啊……

我昏迷的时间并不长,确切的说我是被疼醒的。

科学研究表明疼痛分十二个等级,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为满级,相当于男人的蛋蛋被连续踢六十下。

我想要说的是我现在的感觉绝对是他妈浑身长满了蛋蛋,并且每个都被踢了六十下!

疼疼疼死老子了!

疼的我呲牙咧嘴,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上下牙直打颤儿。

难道我心脏病的病根儿转移了?

眼皮子上像是被胶水糊住了似得,难受的不得了。吸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儿和咸腥的臭水味儿忙不迭往鼻腔里塞,恶心的我不自主地呕出了一口不知名液体。

然后瞬间感觉身体被掏空……

将要窒息的紧迫感让我清醒,我深吸一口气,打算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你赋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加倍偿还。”

??!!!

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糊在眼皮上的东西干巴巴的很恶心。手掌,脚掌和胸腔部分撕裂般的疼,我咬紧牙齿尽量抬高头,把视线和身前的人对上。

白底藏蓝边的外袍,弧度完美的下巴,被玉簪束起的发,清俊的眉眼和……想要把我扒皮抽筋的冰冷眼神。

不是宋祁渊又是谁?

我狠狠咽了口带血的唾沫,支起脑袋左右看了两眼,顿时心如死灰。

水牢、刑具、惨不忍睹的反派和即将反击的主角,情况一目了然。

我他妈穿越了,穿到了自己写的小说里。而且还不是酷炫狂霸拽的前半段,而是要被主角虐死的后半段。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再次看向自家主角儿子冷硬的面孔,我垂下头闭上眼睛,生无可恋。

谁知刚闭上眼,宋祁渊就有了动作,他靠的更近了,伸出手精准无误地捏住了我的下巴,硬生生板着我的头抬得和他平齐,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燃烧着惊人的怒火,

“俞柯,你为什么要灭我满门?”

呃……我也不知道啊,这这这只是我的设定啊!当初为了让主角崛起,出于剧情需要必须要给他一个悲惨的童年和一个复仇的目标,所以就有了灭满门。

儿子,我错了,现在改还来的及吗?

我望进他的双眼,发现里面除了怒火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孤独和悲伤,那真真是让人心酸的惨烈。

我忙别过脸,突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还是不说吗?”

话音未落,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疼的我想大叫出声,结果一张嘴却因为下颌骨破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卧槽!老子的下巴!

疼痛刺激了泪腺,本来不爱哭的我清楚的感觉到两管面条泪顺着脏了吧唧的脸就往下流。

我双眼含泪的看向宋祁渊,

“呜呜呜(下巴都碎了还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呜呜(宋祁渊!你下手太狠了!)”

宋祁渊冷笑一声,“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反正听见你说话我也只会觉得恶心。”

我没有不想说啊喂!

他松开我的下巴,伸手扯住穿透我肺叶的青金链子,生生往外扯出几十厘米的距离,逼得我吐出三四口血才作罢。

“俞柯,只要我吊着你的命,你便死不了。

灭我满门,断我经脉,废我手脚,瞎我双眼,这些种种你给我的折磨,我定会让你悉数尝过来。

好好期待吧!”说罢,再次扫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牢中的水流自动分开一条路让他通过,使得流云暗纹的白靴没有弄脏分毫。

我艰难地喘着气,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眼睁睁看着水牢的门缓缓关闭,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我这个深井冰是谁?

还我可爱的主角儿子!

第二章带出去

冰冷的水牢里只剩了我一个人,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剩个脑子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很清楚自己已经穿越了,毕竟现实摆在眼前再怎么后悔也无法改变。

按照剧情来说就是:我,俞柯,一界叱咤风云的大魔头终于落到了正派仙家擎苍剑派掌门宋祁渊的手里。

我只想说呵呵呵呵呵……

本以为写小说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算是得到报应了,总是被作者朋友诅咒的穿书大热潮也轮上了自己。

但是我的小说没完结啊??我临昏迷前只更到了这儿,那刚才的剧情是顺其自然产生的吗?

想起刚才宋祁渊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表情,我的内心一瞬间不寒而栗。

“咕噜。”

安静的水牢被这声咕噜打破,我尴尬地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除疼痛以外还要忍受磨人的饥饿。

讲真的,穿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残忍。

用来呼吸的肺被金属链穿过是种什么感觉?

手脚被铁钉洞穿固定是种什么感觉?

答案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当初只想着要虐反派,拼命往死里写,现在自食恶果。每呼吸一下就疼的直抽气,血水不要钱地顺着伤口和唇角往下流,胃壁表面的粘膜相互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挤压的我嗓子眼犯恶心。

水牢没有窗户,看不到日升日落,更别提明白过了多久了。我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熬着每一分每一秒,一开始的清醒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消磨的一干二净。

“卡啦。”

石板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足够我听到,脑子晕的难受,有意识但实在是睁不开眼。

来人并不是宋祁渊,毕竟实力平平的人并不会闲的蛋疼耗费真气让水流让步。他哗啦哗啦地踩着水站到了我身边,语气不善,就是有点儿虚,“老实点儿跟我走!”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有对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害怕,心想可能是俞柯这个反派的可怕,已经让整个大陆的修真者根深蒂固地记在了脑子里。

不过大哥你害怕归害怕,你倒是下手轻点啊!!

这人绝对有*,他妈的越害怕下手越重!

他本来给我解开链子,结果没扯出来,因为伤口被穿透的时间已经很长,有些肉像是跟链子长在了一起。拔了半天,他着急我也着急,最后他竟然直接掏出了腰间的匕首冲着我的手就捅上去了!!!!

我草草草!

下手果断,直接从我手掌上剜出一圈肉,剜完手剜脚。

我只能呜呜地叫唤,但又碍于魔尊的面子不好叫的太大声,默默地抖成了筛子。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隐隐的佩服和同情,我立刻绷紧面孔装出高冷隐忍的样子。

谁成想紧接着他就猛地用力一扯把四根铁钉全取了下来!端的是毫不留情!!

被卸了桎梏,我实在难以站稳,眼前一花就向前倒,这位尽职尽责兼心狠手辣的弟子赶紧把我揽到了身上,架着我的两边胳肢窝向着外边走。

我疼得完全不想说话.

讲真的,你的手要是能别咯着我连着肺的两条链子就更好了……

第三章顾锦城

这个弟子显然比我矮,我被他这么架着,脚丫子几乎拖地,在水牢里还好,好歹水再怎么脏,它也是柔和的。一出了水牢,我简直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坚硬的青石板路面刮着我的脚趾一会儿弯一会儿直,走了一段儿,他累的气喘吁吁,手上一松,我两只倒霉的脚丫子瞬间着地。

脚上的血洞本就滴着血,一着陆马上晕染了一片路面,我自个儿看着就心疼的不得了,疼的肝颤。

这位大兄弟绝对是宋祁渊派来折磨我的吧?我堂堂魔尊虽然现在变成了凡人的身体,但没准一不小心就能崛起呢?放一个人来拉我,而且还是个弱鸡,真的是他的作风吗?

……好吧,即便是弱鸡我也打不过,逃不了。

我俩就这么一路跟绕迷宫似得转了七八个路口,走过了漫长的四五条路才瞅见出口。

此时我已经疼的连呜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全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这位状似无意但一直都在折磨我的大兄弟身上。边想着压死他、压死他,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擎苍派的地下水牢路线写的这么复杂?

当初觉得这么写可酷了,什么“幽长昏暗的隧道,将来的人绕的迷糊了去”什么“刚过了一个拐角,却好像来过一次,这么想着便又见一个相似的拐角……”

写文什么的变成真实的世界真是件要命的事儿!

我迷迷糊糊的被拖拽着,这大哥沿着墙壁摸索了一圈,摸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石头按了下去,厚重的石门缓缓地向上开启。刺眼的光芒顺着渐渐变大的门缝里照进来,照在我的发上,身上,连带着刺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

我赶忙慢半拍地闭眼,瞳孔里一片白茫茫,刺痛难当。

这次不怪任何人,只因我自己脑子缺根弦,许久未见阳光乍见到光要闭眼的常识,早被我混着大米饭吃进肚子里又化作粪便排出体外,端的是忘得一干二净。

啊,大米饭……

“咕噜。”

我的胃再一次适当附和了我的所想,冲着身边的大兄弟和外面的一干人等发出了老子很饿的信号。

是的,外面站着很多人,多到我适应了阳光之后再次看的时候差点儿没吓死。

仙界一派三门六大家的代表人物全部等在地牢的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一个劲儿瞧,眼神跟看耍猴无异。而在这些人之首的位置站的正是擎苍派掌门宋祁渊,换了套玄色金丝暗纹,邪气十足的道袍,顶着张清俊的面貌和一堆形貌各异的人混在一起,异常显眼。


  这样的衣服本来与他的身份性格不符,文中我的设定他是喜白色的,性格并不阴郁。毕竟阴郁了不好收小弟,再说我的《仙魔劫》里主角是正派人物,是要弘扬正能量的存在。

他的目光扫来,我没来得及低头,视线跟他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刚才还好好和旁边人说笑的人一见着我,眼神瞬间冰冷,其中是轻蔑和厌恶,嘴角勾起恶劣异常的笑。

好吧,阴郁只针对我。

“这位就是曾经威风的不得了的俞柯大魔头啊?如今竟然落得如此境地?竟会饿的发出如此不雅的声音?”

还能怎么着?肚子饿赖我吗?

“看他如今的样子真是恶心啊。”

妹子,你要是被钉四个铁钉,在肺上穿两个青金链,扔在臭水牢里待个十天半个月,绝壁比我好不到哪去!

“他这分明是罪有应得,我看这刑法都是轻了,就应该把他抛进万虫窟,遭万般*虫啃噬而死!”

喂喂喂!大哥你是正派人士吧?修仙的人不是应该心地善良的吗?你这也太狠*了吧?

“我记得当初的魔尊可是极优雅极美的一个妙人,如今这副德行还不如死了算了吧,苟且偷生真是连尊严都不要了。”

我呸。

我听着他们的话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虽然我知道俞柯之前做的恶事儿数不胜数,但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还真不是滋味!

“什么妙人,蛇蝎贱人还差不多!我的小儿就是被他掠到了魔窟,最后丧命时我竟没见着他最后一面!贱人!你还我小儿的命!”

我忙着吐槽,突如其来的,不远处响起一声爆喝,一条三尺余长的艳红鞭子冲着我呼啸而来,抡在半空中舞得跟朵花一样。

鞭子漂亮,持鞭的人也漂亮,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唇色粉嫩,胸部饱满。不是清新系列的少女,而是韵味十足的半老徐娘。

只不过人虽美,鞭法却是极狠辣犀利,劲力抽的空气啪啪作响,估计这一鞭子若是抽在我的脖子,我就得身首异处,抽在腰上就得腰斩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边的大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拔出了腰间佩着的长剑,一个优雅的剑花翻飞,便生生的挡住了那来势汹汹的长鞭。而后抱着我足下一点地便跳出了丈许远,稳稳立在了那处。

“莫桑家主,这大魔头如今已经归我擎苍派处置,生死都由我们掌门决定,请您切莫再动手了。不然就别怪在下僭越了。”

我:“......”

你他妈轻功这么好,内功这么牛逼,招式这么6,刚才在水牢里为什么不用!!!

合着你刚才都他妈是在逗我玩成心折磨我吗??什么仇什么怨???!!!

死心机婊!!

一种被耍了的苦逼感瞬间笼罩了我,满嘴的苦涩。我偏头看向心机婊的侧脸,盯着下颌角那片皮肤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我奋力抬起夹在他身侧的手,*使神差地摸上那块皮肤。成功的在那上面糊了一片血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皮是假的。

“肖云,收了剑,不得无礼。”

明眼人都看得出宋祁渊这句话的诚意并不够,他显然是赞同肖云的做法,说不定就是他本人让手下这么干的,只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一派的势头摆在那儿,宋祁渊的实力多深他们不知晓,不过从他当初能够单凭一己之力生擒了俞柯就能猜到一二。

被唤作莫桑的女人狠狠瞪了我一眼,手上的鞭子猛抽了下地面,发出响亮的爆破音,不曾见她怎样动作就把鞭子收进了储物空间,不甘心地退到了莫家所处的位置。

心机婊听话地收剑,微微弯腰,剑入鞘的铿锵声响起的一瞬间,他凑近了我的耳朵,小声笑了,

“尊主,是我,顾锦城。”

!!!!卧槽!顾锦城???他不是死了吗?


  顾锦城在小说《仙魔劫》中是魔尊俞柯的左膀右臂,从小就被当成俞柯身边的死士培养。死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他挨过了一轮又一轮,像棵撵不死的野草生生不息,最后被俞柯晋升成了他唯一的死忠。

他这个人就像是为俞柯而生的,俞柯玩女人,他给找;俞柯玩男人,他也给找;俞柯杀人放火,他就负责默默地收拾残局。最后理所当然的在宋祁渊和俞柯大战的时候替他而死。

当初很多顾锦城的粉丝在评论区*哭狼嚎,骂我不人道,丧尽天良。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的锦城小天使狗带。

我记得我特装逼地回复说: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么完美的人。

之后便是一片沉寂,紧接着迎接我的便是可怕的狂轰乱炸,当时好像因为这件事掉了不少收藏来着。我的编辑还为此臭骂了我一顿。

顾锦城揽紧了我的腰,不再说话,拖着我向着宋祁渊走过去,恭敬地把我额……呈了上去。

怎么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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